死亡,但这枚耳坠的主人是谁却一直是个未解的迷团。
峨山月轻声道:“是的,我知道。你在哪里捡到它的?”
“我的家乡,大崖山猎户村的废墟里。”
“你的家乡……你是大崖山猎户村里的孩子。”
楚天诧异道:“珞珈没有告诉过你么?年初的时候,我曾经下山寻找失落多年的妹妹。恰巧在大崖山遇到幽鳌山,才晓得他竟是当年灭村的凶手之一!”
“不,他不是,”峨山月脱口而出道:“鳌山是在代人受过!”
楚天愕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知道——”峨山月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捂着胸口坐回椅子里:“因为这枚耳坠是我的!”
“你的?怎么可能!”楚天大吃一惊,脑海里混乱一团。
“我的。”峨山月点点头,另一只手伸出来慢慢摊开,掌心是完全相同的另一只耳坠。
楚天有当头捱了一闷棍的感觉,望着那对亮闪闪的耳坠,呼吸变得急促艰难。
“那晚……你也在?”
“我在,而且亲眼目睹了那场血战的全过程。”峨山月徐徐道:“原本我不应该出现在十七人名单中,但因为鳌山我还是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