羁见海笑书直叹气,便安慰道:“再说她妖里妖气,老子打心里瞧着她别扭。就算那天小楚放过了她,老子逮着机会一样要她好看!”
海笑书面色一整,怫然不悦道:“无羁兄何出此言?一日夫妻百日恩,涣清纵有千般不是,终是我的结发妻子。你若当我是朋友,便不可再辱及她的清名。”
“清名,拉倒吧。”峨无羁嗤之以鼻,总算看在这顿酒的面子上忍住了,“不说这个了,咱们喝酒!”
当下两人推杯换盏,直喝到天旋地转舌头打结才扶醉而归。
翌日峨无羁清晨起床,便觉得脑袋发胀双腿打颤,晓得是昨天喝多了,却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跟海笑书闲聊瞎扯了些什么。
他洗漱过后便到前厅见过峨山秋,父子两人例行公事般的说了几句,便告辞出门。
他下了涤尘峰,在路口停住,睁大眼睛左顾右盼希望能够找到文静的身影。
然而等了半天,文静没来,却见一个此刻自己最不想见到人正沿着山路走了过来。
“日照……师傅!”峨无羁本想躲开,但峨日照的目光已经盯上了他,只好硬着头皮问候道:“您是……今天启程去忘山?”
峨日照鼻子里哼了声,似乎觉得峨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