羁大喜,迫不及待地接过酒坛灌了一大口,生恐有谁要跟他抢似的。
“五十年的秦州御园春,真是他妈的好酒!”佳酿入肠,峨无羁本性毕露。
“是五十三年。”幽鳌山认真地纠正道。
峨无羁顿时对幽鳌山肃然起敬道:“你是怎么尝出来的,我再试试!”
“很好,被你训练出两个小酒鬼。”珞珈道:“幽鳌山,你怎么只干这么无聊的事?”
幽鳌山从峨无羁手里夺回酒坛,免得这家伙牛嚼牡丹喝个精光,回答道:“你送楚天来的时候,就没想过会有这结果?”
楚天问珞珈道:“不是说你去了淮州,要过段日子才能回来?”
“怎么,我就不能早点回来吗?”珞珈口气凶巴巴的,但瞥向楚天的眼光,似喜似嗔风情万种,楚天的心头情不自禁像是被鼓锤敲击好一通猛跳。
“再不回来我的四万五千两银子可都得变成烂账了。”她的语气活脱像个嗜财如命的地主婆,忽然伸出纤手亲昵地拍拍楚天面颊,眸中含笑得意地道:“所以呢,没有我的同意,你绝不可以死,除非先把欠我的还上。”
楚天实在不知该哭该笑,对付珞珈,他实在没有太多好办法。甚至有时候无从分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