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床都在发出“吱呀吱呀”的痛苦呻吟。
“我还是住客栈。”楚天很难想象自己跟一个酒鬼男共处一室的情形。
“开什么玩笑,”珞珈回头给了楚天一个白眼:“哪家客栈有这里好?”
幽鳌山慢悠悠抬起脚,将那坛玉阳液稳稳当当放到了床上,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打主意要把这小子硬塞给我?两坛八十年的玉阳液,太便宜了,我可不可以不干?”
珞珈咬咬贝齿,说道:“好,我带他去找峨山月!”拿起床上的酒坛转身就走。
“他留下,再加一坛琼城老窖!”
听到峨山月的名字,幽鳌山也不含糊,直截了当开出自己的底价。
“我保证不用三天,你就能喝到最正最醇的琼城老窖。”珞珈的唇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。
“还有你手上的玉阳液,我希望马上就能喝到。”幽鳌山眼中有异样的神采。
“唿——”珞珈把酒坛丢给幽鳌山,然后走到楚天身边,将胳膊搭在他的肩头上,吩咐道:“记住我的话,你乖乖住在这儿,等我把事情安排好。”
楚天看了眼屋子和屋子里的两个人,如果有得选择,他宁愿睡到大街上。
但有一点他现在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