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把我送过来。”南珂并不知道江瑟瑟是明知故问。
这么说,他就坐在车里,可他为什么没跟自己打招呼?还是他只顾开车,根本没见到自己?江瑟瑟在心里盘算着几百种可能,就是不愿承认,郭赟是故意视而不见。
回过神,才发现自己独自一个人站在女兵中队的院子里,江瑟瑟叹了口气,回医务室去了。
越坐越不是滋味,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叫嚣,让她没法淡定下来,只得穿了军装去外面转转。去哪儿好呢,这么早回宿舍也没事做,除了家属区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。
漫无目的的走了二十多分钟,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眼前,只是他没看到她。
郭赟在某个花店买了束花出来,一身笔挺的军装,看起来很精神,他上了自己的车,开车而去。
江瑟瑟心里一阵激动,可这激动没有维持五秒钟,她就猛然醒悟,他拿着花去的方向不是她的宿舍,而是往家属区深处去了。
他买了花去见的是别人!江瑟瑟垂头丧气,失意而去。
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,当你不想见的一个人的时候,他时时在你眼前出现,当你想念他的时候,那个人偏偏又不想你了。
车上,郭赟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