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来说一番,岂不是成了碎嘴子。”
“他不这样!”
“那是你还不够了解他。”
两人对望一眼,各自移开视线。果果琢磨着傅桐的话,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她真的了解陆诚睿吗?
另一边,郭赟搭乘早班飞机到湛江,又从湛江驱车前往北港,在车上打电话给果果。
“你在广州?你跟谁去的广州?”郭赟既好奇又不放心的问。
“跟傅桐,他到广州探亲,我就跟他过来了,过两天我就回去,郭叔叔,你不用担心我的,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果果打消他的顾虑。
“好吧,你自己注意点,有什么事及时跟我联系,早点回来。”郭赟深知果果性格,那小丫头说风就是雨,她爸爸都拿她没辙,自己就更拿她没辙了。
这小鬼头不在也好,郭赟想了想,忍不住按下另一个号码,离开北港十多天,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。
江瑟瑟正在给一个来看病的女兵写病历,手机响了以后,也没看号码就拿起来接听,对方自报家门吓得她把手里的手机滑落在桌上。
“喂,你怎么不说话呀?瑟瑟,我是郭赟啊,瑟瑟——”郭赟听不到她声音,只听到一阵稀里哗啦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