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爹,尽量的忍着心中的怒气,装着心平气和的样子道,“您可知道我要是真跟您跑两个月,做向导,我会有多少的损失吗?且不说这贩货的事情吧!就是贩人这一项,我也至少要损失五十两以上。今晚有一位朋友,出五百两银子,让我送他们到复州。
我送他去一趟复州,只要三五天,便可以赚到五百两,再加上回来的三五天,最多十天。可是跟您做两个月的向导,才能赚两百两。我还要担心回来以后,我的那些老主顾会不会被别人抢走。
您自己为我算一算。您觉得,如果是您,你会答应吗?”
俞仁不说话了,他还真没有想到,这毛富贵跑一趟辽东能赚这么多银子。可要是再抬价,俞仁又感觉自己的这笔生意谈的太不值了。倒不是他出不起这份银子,莫说是几百两,就是几千两,对现在的俞仁来说,也算不得什么。
可是他现在也是个生意人,生意人最在意的不是这价钱他出不出的起,而是这价钱买这个东西倒底值不值。
所以,俞仁没有再开口抬价。这个毛富贵他是一定要请的,但是他又不愿意出那么高的价钱。他要找到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。
这时,一旁的梁宗义向毛富贵问了一句,“那依着你的意思,你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