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和服,脸上却是寒霜重结,透露出一股逼人的威严。跟在他身边的,是一个年岁相仿的男人,看样子有些像是他的管家。
前田夫人见两人走出屏风,赶紧将已脱到了腰上的和服重新穿好,向两人施了个礼便匆匆下去了。
“怎么样老爷,我没有说错吧!他果然就是咱们仇家的后人。”
“江福祥,这一次你办的很好。不过,你确定他就是丫头看中的那个人吗?我怎么听说,那小子是福建泉州人,跟咱们是同乡。而方才这小子却自称是松江人?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老爷,错不了。就是他确定无疑了。我听二爷船上的人说,他老家就在福建泉州,的确是跟咱们同乡。不过,因为他爹在南京做官,便定居在了南京。两个月前,他爹过世了,他也不知做了什么坏事,被朝廷革除了功名。所以他便投奔了在松江府的舅舅。”
威严的中年人听了,不再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见老爷没有吩咐,江福祥忍不住问,“怎么办老爷?对这小子,咱们怎么处理?要不要我派两个人把他给做了?”
中年人摸了摸胡子,“此人虽然是我们仇家,倒也不是个俗人。只看他方才在关键时刻居然能够悬崖勒马,便可以见人的意志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