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是他,不会错了。也许其他方面,他都可以掩饰,但是他身上流露出的那股子杀气却不会变。方才他出门的那一瞬间,我突然感觉到了这一股子杀气。这跟我那天在陈钱岛上时的感受一模一样,定然不会错!”俞仁小声的道。
“他到这儿来干什么?他应该知道,宁波府离大衢山有多近,就算他不知道我在宁波府布有眼线,也应该能够感受到危险吧!
看他这模样,似乎还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。显然他是要在这儿见什么重要人物,而这个重要人物,他现在一定还没见到。这倒正好,咱们便盯紧他,看他到底跟什么人接头。”
说到这儿,李莹向站在他们身后,扮作小斯的石虎子问,“虎子,这附近都有些什么人家啊?”
“要说这附近,还真没住什么有头脸的人家。除了开书行的孙家,便是朱家了。要说这朱家,倒还真有些势力,据说他们家是宋代大儒朱熹的后人,祖上曾有人在本朝做过吏部尚书。而现在的朱老爷又曾中过举,只是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原因,便不再参加会试了。
朱家在宁波府虽然产业不算大,但是却一向以诗礼传家。朱老爷又在官场有些朋友,对子女的教养一向很严。因此,朱家虽然不是宁波第一富,却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