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,如今有了朱温的包票,就算河中节帅暂时难以再想,这陕虢的位置,总还是稳当的!
他当即上前大礼参拜:“多谢东平王,东平王厚恩,仆必将肝脑涂地以报!”
朱温笑呵呵地将他扶起来,安抚道:“陕帅不必多礼,重荣公乃是孤王娘舅,陕帅与孤王,算来也是兄弟……既是兄弟,能不仗义?放心,一切放心。”
王珙自然立刻打蛇随尾上,顺着杆子就往上爬,猛套近乎。朱温笼络人的手段岂是玩笑?三言两语就把王珙哄得自以为真是东平王的兄弟了,自觉陕虢之位安如磐石,今天虽然丢了几千兵马,却也没甚大事,回去之后,再招兵买马便是,正好把陕虢大军全掌握在自己的嫡系将领手中。
朱温将王珙打发走,敬翔忽然在旁边问:“大王真要继续笼络王珙?”
“呵呵。”朱温捋须一笑:“子振以为呢?”
敬翔看着王珙的背影,冷笑一声:“天与不取,反受其害。”
朱温笑了笑,没说话,反而很快沉下脸色,沉吟道:“李存曜着实某之劲敌,某家数子,搓成一团也比不得他一根手指头,若我有生之年不能将之斩杀,异日定无葬身之地!”
敬翔听他提起李曜,也只能低头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