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恐怕不到两万了。
他心中一沉,怨恨顿起,咬牙道:“待我回了汴州,重振旗鼓,再伐河东,早晚要生擒李存曜,不将此獠千刀万剐,难消我心头之恨!”
张归霸也恼道:“这李存曜当真是阴魂不散,追了这么远,还不放手!直娘贼,他们的马怎么就这么能跑!”
踏白将李思安也是一肚子火气,这时候口干舌燥,取来水囊喝了一口,嚷道:“大王,这后头的旗帜并无李存孝,想来那厮离得远了,一时之间没法赶到,请大王将骑兵予某,待某转身去冲杀一阵,好教他们知晓,我等要来便来,要走便走,并非怕他!”
朱温却抬手制止,道:“尔等奋勇,孤王尽知。只是此时就算反身冲杀一阵,也无甚大用,反倒可能损失本就已经为数不多的骑兵,诚然不美。前方不远便是解州,也就是河中两池之一,解盐便是此处所产!我等此来河中,虽然未能占稳蒲州,但既然来走了一遭,总不能空手而归。这便去解州赚他一笔,弄些盐巴回去!传令三军……解州盐池所产,本王分毫不取,尔等自行取用,不必归公上缴!此令!”
朱温这一手玩得算是相当漂亮,既在危急时刻稳定了军心,加强了“凝聚力”,而且让他们有了再努力一把的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