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存孝摆手道:“诸位贤弟不必担心,某岂会违逆大王钧令?这兵,某是一定会出的,只是某已决定,这出兵就是做个样子,免得到时候合兵一处,某还要去瞧那放羊娃的脸色!就凭他那几下三脚猫的庄稼把式,也配与某家论兵么?”
李曜随着众人一齐笑了笑,心中却道:“你老兄武功自然是不必说了,如今天底下的马上之将,怕是无人能出你之右。不过论兵却非论武,李存信既然能深得李克用器重,调兵遣将之能,想来也不会太差。至于历史上他犯的错,看起来最大的问题是为人过于贪婪,偏偏又不注意军队纪律而引起的,你说他不配与你论兵,怕是有失公允。”
酒过三巡,李存孝忽然一拍大腿,道:“哎呀,差点忘了一件事!”
众人忙问何事,李存孝指了指李曜道:“方才某光记挂着出兵的事,却是忘了一茬。盖仆射方才对大王提到,说正阳乾坤在胸、腹有良谋,乃是我河东年轻将领之中难得的文武全才,若是只带这区区一千多兵,实乃匣藏明珠、鞘收宝剑,万万不该……”
众人心中齐齐一动,都转头看了李曜一眼,其中李嗣昭刀眉一扬,面带喜色:“盖仆射可是建议大王,也将正阳外放州府,以为锻炼?”
李存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