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愤道:“我是二小姐房里的丫鬟,连大小姐都不让我跪,你凭什么让我跪!”
她一急,“我”字又冒出来了,管事媳妇大声教训她。
墙外的何当归没再听下去,转身就走,也没有管闲事的意思。管事媳妇故意嚷嚷得很大声,一定是想让她过去解围,不过一点泼茶的小事,她不想插手过问。
那个“何小姐”大约就是来孟府做客的何家母女中小的那一位,当客人当得还挺神气的。何当归在心中做出这样的评语。
进得内院,回园子换了身衣裳,简单检查了一下她的房间和窗外的园子,都让管事的竟嬷嬷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竟嬷嬷见到她很高兴,喜滋滋地汇报:“酒窖改成的小库房早就建好了,七奶奶的那批嫁妆都入库了,前些日子七爷迷上了雕玉,弄出不少七奶奶的玉人儿,也都收在库房内。您去点查一番吧?”
“不必了,交给你打理,我没什么不放心的。”
竟嬷嬷又问:“您饿了吧?七爷聘了三个扬州厨娘,做得一手好菜,奴婢去安排一桌?”
“我不饿,嬷嬷,”何当归放下茶杯,“我问你,孟瑄的事,家里都知道了么?”
竟嬷嬷一愣,反问:“七爷怎么了,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