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冲两泡就将茶叶换新的!”
“水开了,仔细烫手。”
孟瑄目光仍在奏报上,听到水沸的前奏响起,出声提醒。
何当归利索的用干布包起火上方的铜壶,滚开的水一注而下,满室茶香。孟瑄还没喝到茶就觉得很提神了,抿唇淡笑。
这时,何当归突然问:“对了,熠彤还没找到吗?”
“没有。”孟瑄声音有些黯然,“那小子伤得不轻,留书一封,人就不知所踪了。我问了未央宫几个坛主,都说熠彤没去过分坛,连着半月杳无音信,实在奇怪。”
何当归猜测道:“他生着你的气,出了军营自然不去你的地盘了。我记得去年在清园住,你与陆江北保持密切联络的那一段时间,熠彤一直代你传信,和陆江北关系颇好。难不成他赌气投奔锦衣卫去了?”
“或许吧,明日遣人去问问。”
“不用太担心,熠彤的头脑活络,在外面不会吃亏的。”何当归安慰。
“行了,”孟瑄失笑,从案台后走出来,接过何当归手里的祛湿茶,喝了一口说,“布阵的事就够你费神的了,其他事由我来操心吧。”
说完他走去门口,蹬上了铆钉靴。何当归问:“这个时辰还要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