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认定是挑衅。”
齐玄余一脸悻悻,又念了声“阿弥陀佛”。兽人不知是受到这个刺激,还是本身就很躁动,提溜着何当归的后颈,长臂一攀,向上跃走。
等齐玄余追上屋顶时,屋顶空空荡荡,只有一堆碎瓦的残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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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,咳!”
屋里也是灰尘弥漫,房老太太第一个咳嗽着醒来,望见正在发呆的清俊僧人,登时怒声问:“何当归那个小贱人呢?你把她放走了?”
齐玄余回神,冷冷道:“你在跟本座讲话?如果你承担得起后果,大可延续这种态度。”
房老太太一惊,才迟一步想起来,何家的显赫富贵多亏了这个神秘出家人。他能轻易地捧起何家,自然也能松手,把何家一下打回原形!说到底,何家再风光荣耀、圣宠优渥,在朝廷里也没有多少实权,不过是某位高人操纵着的傀儡,借何家的府第作为联络点罢了。
于是房老太太强忍着身体不适,跪伏下身子,连连磕头请罪:“大佛开恩,上仙息怒,老身是让那死丫头气的,糊涂油蒙了心,才一时口误冲撞了您。佛爷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啊!”
其他二人也醒过来,擦去脸上的伪装,原来是两个中年女人。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