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别总捡软柿子捏呀,有本事去捏一颗硬的。”
段晓楼收刀,看忘心,再看何当归……他确实没廖之远说的那等本事。
外面闹的动静这么大,屏风后一起“更衣”的朱棣和孟瑄当然不耳聋。
朱棣无法说服孟瑄让双方各退一步,和和气气地内室详谈。但听到外面的哄闹声,朱棣并不急着出去,一直听段廖二人闹到头、收场了,他才走出屏风,又惊又怒地责备他们:“你们两个,成何体统、成何体统!你们,真是……”一副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段晓楼愧疚地说:“我一时失控,将公堂弄得一团遭,让王爷审不成案子,请王爷降罪责罚。”
朱棣叹道:“唉,好吧,就依你的意思,暂且搁置此案,另外罚你去城防营练两个月的兵,不可进城,不能回家探亲。”
段晓楼低头道:“多谢王爷。”
廖之远这次明白过来,段晓楼不是脑袋发烧,才在燕王府里动刀动枪地乱打人,而是故意要砸了这个公堂,让燕王审不下去案子。看来段晓楼心中也很清楚,已嫁人的郡主如果行为放荡,玷辱了皇室名望,是连天子都没有理由赦免的一桩大罪。一旦落实,何当归就会受人唾弃,永不翻身。
“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