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也不行。
段晓楼急道:“大嫂,你的伤再不治,性命堪忧!”
忘心近乎冷酷地说:“生死有命,假如我活不过明日,那就是我命该如此。”
段晓楼驳不过她,只有干着急。
旁边的廖之远贴过来,搭着肩膀,悄悄耳语道:“忘心说她亲眼目睹了何小妞昨夜会情郎,嘿嘿,陆家宅院的外围机关重重,不识机关的人纵然长翅膀也飞不进去。如果忘心所言不虚,那么有嫌疑当何小妞情哥哥的人,除了你,就是老高了。”
段晓楼忙道:“高绝被冰针钉在床上,睡得死死的。”
廖之远故作讶异:“这么说,那个无耻的奸夫就是你了!好啊,没想到段少你是这种人,说一套做一套,说自己已完全放下了,原来是骗人的!”
段晓楼气得一肘将他捣开,骂道:“什么奸夫?再不管好你的嘴,我让你变成死猫!”伴随这话,锃亮的方天画戟出现在段晓楼手中,一记横劈,光华璀璨,整个临时公堂上的人都感觉冷风飕飕而过。
“奸夫要杀人灭口!”廖之远扑到蒋邳身后,低声威胁蒋邳说,“你见死不救的话,我把你的青楼相好的花名喊出来,让大伙儿都听个新鲜!”
蒋邳气得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