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的陆江北很容易猜到她的心思,体贴地帮忙解惑道:“为你疗伤的人是孟瑄,他见你好了才肯从床边走开。你刀伤火毒,又不注重自己保养,这才一病不起。”
“刀伤火毒?”
“这里,怎么弄伤的?”长指轻触她的耳垂,一碰还有些疼。
她有些莫名其妙地说:“耳朵破点皮,算不上重伤的程度吧?也没有毒。不过话说回来,中那一箭的情形真是凶险,再偏半寸的话,这只耳朵就要没了。宫里的高手真多。”
“是谁?”陆江北紧声问。
她摇摇头。上次段晓楼也想为她讨个公道,去找带领羽箭队的李副将,结果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,也不肯承认曾经放过什么冷箭,所以真凶至今还是个谜。也别再跟陆江北提那李副将的名字了,否则那人真是太倒霉了。
陆江北拍拍她的头,放下床帐,告辞说:“这是我家,基本没什么人,也没有伺候的下人,好好躺着别出去。”
有了陆江北和孟瑄这两个可靠的人,尽管事情似乎分外棘手,她还是睡了个安心觉,醒了之后吃吃喝喝,走到院子里舒展筋骨。
院子很大,果真如陆江北说的,来回走了两圈都不见半的活人。小动物倒有不少,毛茸茸的小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