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荷藕愣住了,“为什么你这样对我?上次分别时,你还夸我生得美,点心做的可口。”
李辊道:“不明白你说什么,自打你进门后连累娘亲惹气不少,念你年纪尚轻才不予深究。李家里没有私刑,李家的声名不容一点玷污,你这一身皮肉外伤的来历,本官会叫府衙的仵作和师爷给你细做供词。”
荷藕满脸不可置信,失声问:“将军你在说什么啊?上次在燕王府,你不记得了?”
“……我会记得写休书给你。”李辊如此答道。他闲余时间不多,又去找罗白英了。
松绑之后,长发盖着脸的“薄荷”递给荷藕一个锦囊,挥手告别道:“这里面的内容或许能解答你的疑惑,不过我建议你到了水仙庵再看。太打击人了。这是何当归最后送你的东西。”
“你,你不是薄荷,你是谁?”
“只是个过路人,也是这种事的过来人。念在你我被一起绑过的交情,给你句忠告——女人想依靠男人不是错,但在那之前先擦亮眼睛吧。”
柴房里只剩荷藕一人,满腹疑惑地拆开那枚来自何当归的锦囊,读后如遭雷击,只剩一脸灰败。
原来真实情况是当日在燕王府,荷藕遇到一场误会。她对又会查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