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瀑的黑发挽成一条麻花,露齿笑问:“听说过京城坊间传闻的童谣吗?东边有个大魔头,早上吃弟弟,晚上吃姐姐,不想被吃掉,在家莫哭闹。谁敢相信,这不是骗小孩听话的童谣,而是朗朗乾坤,太平盛世里的真实恐怖。”
外面一道湿冷的风吹进来,姝琴缩了缩脖子。
何当归也紧紧领口,漆黑的眼瞳比深渊更让人畏惧,唇边却还保留着笑意,解释着童谣背后的含义:“所谓‘东边’,指的就是东厂,那吃人的魔头,就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,曹鸿瑞曹公公。帛儿养的那一批‘小肥猪’,是专供东厂的吧?当时那些人就在扬州,曹鸿瑞的义子也有食童子的癖好,一切都能连上。可是,你们真狠得下心呀,不是自己家的孩子,就完全无所谓吗……”
“不,不是这样!”姝琴慌乱地后退,发出刺耳的尖叫,打断何当归的话,“这些全是你胡猜的,都是假的!”
“假的?那真实的原因是什么,我能知道吗?”直视着那双慌乱的眼睛,轻柔地发问,“你们姐妹效忠于谁,混进清园想办的事,已经办好了么?”
姝琴又退两步,脚下踩到又软又厚的物什,她并不回头看,只是颓然地垂着头说:“妹妹至今杳无音信,再谈这些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