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听人说,你的茶艺和棋艺都是一绝,茶艺我已见识过了,不知棋艺是否像传说中一样高明?”
“呸,这是谁乱传的,”何当归低头道,“我哪里会下棋,没的让人笑话,快别提起。”
祁沐儿听她这么说,以为她的棋艺不佳,顿时心头一喜,道:“哪里的话,表妹太谦了,难得咱们姐妹聚在一起,不如玩个游戏?一来可以消除积食,二来打发时间。”她一扬蔻丹玉指,指着多宝格上一盘墨玉和白玉为棋子的精致棋具,兴致勃勃地提议。
“玩游戏?”
“是呀,一种有趣的‘赌棋子’的游戏,”祁沐儿笑道,“二姐的手不方便,就不参与了,光咱们俩对弈。赢的人可以保留赢来的棋子,每颗棋子都能向输的人提一个问题,输的人须得如实作答。”
何当归面露犹豫不定的样子,道:“听上去的确很有趣,可我跟祁表姐又不熟,表姐有甚好问的?万一遇到我不想细说的事怎么办?”
祁沐儿恐怕她拒绝,连忙补充说:“这个容易,咱们只问可以用‘是’或‘否’作答的问题,只是个游戏而已,怕什么?”
“那……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何当归敛眸道。
一旁的罗白琼听得一愣一愣的,赌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