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变装混进来的。你不肯挪动尊步,自觉离开的话,我多得是办法弄你出去。”
“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段晓楼毫不相让。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别挡路,本郡主要回房休息。”何当归偏头,留给对方一个骄傲的侧颜。
“我送你。”
何当归骤然一喝:“段晓楼,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?”
“下辈子……不,下下辈子,下下下辈子。”
“让路,本郡主没话同你讲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躲在树林后的胡杨听他们越谈越僵,轻咳一声跑出来,拉着何当归的袖子说:“有东西给你看。”拉着她来到一棵松树后,那里躺着一个近乎全裸的汉子,脑门被打了一个红肿的包,旁边散落着侍卫服,还有女子的贴身衣物。
胡杨还没开口,何当归就看懂了这些东西的用途,不由冷笑出声:“罗老爷子好歹活了八十多年,如此下作的伎俩,他也好意思拿出手去?”
胡杨将何当归的“强颜欢笑”理解为伤心,毕竟那些人也是她的血亲,刚想安慰她几句,孟宸却插嘴提醒道:“别小看了那老头子,他和皇帝、保定侯是同辈之人,老树成精了。我偷听过他们爷孙的谈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