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生了病,这时候你应该留在她身边才对,小侯爷。”
胡杨的目光在何当归、段晓楼脸上停驻一刻,打破僵持的气氛,说:“你们慢慢谈,我还有一些事待办。”她扯着不情不愿的孟宸,带着昏迷的蝉衣,把这方天地留给他们两个人。
“我不想离开,至少是现在,让我留下来保护你。”段晓楼抢着说,“我不吵你,不打扰你的平静,也不会带给你困扰,你将我当成另一个蝉衣就好了。”
“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困扰,段晓楼,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。”何当归绝情地说。
段晓楼愣住了,这是他第一次收到这样坦白到不留余地的词锋,“为、为什么?”
“那么,突然跑到东宫里,又对我说出煽情的话来……你一定是从孟瑄那里听说了我们决裂的事吧?”
段晓楼愣愣地点头。不错,他不想错过最后一次机会。
何当归抿唇,粲然一笑:“那是我故意气他才说的话,不是我的真实想法,如果让小侯爷产生了什么误会,我只能说声抱歉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。”为什么突然就疏远他,一口一个“小侯爷”,听在耳中有种刺痛的错觉。
“因为我不想再继续三个人的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