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着拿她的把柄。你可以放宽心了,清儿。”
何当归不死心地说:“还有朱权和耿炳秀的师父,高审君,那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,我觉得他认识我。他说有办法为朱权恢复功力,带他疗伤去了。”
“去了哪儿?”
“好像是饮马镇的白沙山庄,不过你千万不能去找他们,那高审君武功在你之上。”
“知道了,睡吧,我不引你说话了,累坏了吧?”
何当归迟钝地说:“还好。”
孟瑄热烫的掌心又不安分起来,将伏在他胸膛上休息的人儿更深地揉进身体,不满道:“娘子的意思是,我不能累坏你,而只是区区‘还好’的程度?”
“你再说,我掐死你。”她恨恨道。
“不能说?只能做?”
“我咬死你!”
“娘子喜欢咬哪里?我躺平了摆正了,请下口吧。”
“……”
当冷淡遇上无赖,她的冷淡还如何维持得下去?惟有挥动一双粉拳,咚咚咚,重重招呼在孟瑄的身上。“啊嗷~~~”孟瑄狼叫出声,嘹亮的嗓门儿划破一片夜空,让她更觉尴尬,疑心这声音已经传到家庙中每一个失眠之人的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