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卿我我,还不让我老人家看全场。”
“看我可以,看她不行。”孟瑄霸道地宣布。
“何当归”灰溜溜地摸摸鼻子,哼哼道:“帮她顶包倒不是不可以,不过贫道从来不做白工的。我的家也被聂淳侵占了,我现在身无分文,流落街头。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,孟小子?”
孟瑄笑道:“我比较笨,还请道长明言吧。”
“丫头不是刚认了个义兄吗,那何妨再多认一个干爹?以后给我养老送终,就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啦。”
“没问题啊,”孟瑄眨一下眼睛,“道长跟宁王撇清了干系,我和小逸都愿意为你养老送终,只是恐怕我们不如道长的命长,活完一百岁又活二百岁。”
何当归本人从孟瑄怀里挣出来,怒指着假何当归说:“死老头,你没事干嘛扮成我?牛温兰的丫头指证我最后进过牛温兰的房间,莫非那个人就是你?还有你的胸部为什么那么大,你这么出去,纯属给我丢脸!”
尽管假何当归仿冒得很有水准,从外貌、神态到声音都堪称惟妙惟肖,但何当归和孟瑄都毫无障碍地认出,“她”就是那易容术精妙传神的柏炀柏,阔别多日的柏炀柏。
柏炀柏看一眼何当归的胸口,再低头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