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哪里还有用手炉的人。七爷什么时候来的王府,七爷的身子可大安了。”
孟瑄一笑,牵着她的手,回头看向段晓楼。“段……大哥,多谢你照顾丫头,我先带她去前厅等着,这里劳你费心。”
“……不客气。”
何当归更不敢看段晓楼了,她的头晕晕涨涨的,只知道孟瑄牵着她往前走,一直走。直到路过一个点着灯的屋子,她认出这是她的房间,连忙说:“我进去换件衣裳,再将烛火熄了,免得也出现火灾事故。”
蒲草一直跟在后面,此刻乖巧一福,告退说:“郡主吸了不少烟气,奴婢让厨房做一碗鸭血汤,给郡主去去尘头。”
孟瑄说:“极好。”然后拉着何当归进屋,将房门掩上。
“不行,孟——”
何当归只能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抗议,之后要说的话,全数被他炙热唇瓣的封缄,成为模糊的闷哼。
他滚烫的唇舌摩挲着她的樱唇,热意源源不绝的透过她的舌传进她的每一寸肌肤里,他有很多话想同她说,有更多的话想询问她。但此刻唇齿相依,那些话突然就变得不重要了,重要的只有他怀里的这个人。
当他灵活如蛇的舌分开她的牙关,溜入她的口中,勾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