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是非常受欢迎的。但是他远远就说了一句,何当归是“真正茶里的行家”,引得许多小姐生出不满,用眼睛斜乜着何当归,议论纷纷。
“她不就是那个小户出身的郡主?她能识得什么好茶?”
“侯爷是不是和她相识?”
“榴然郡主!你还傻傻抱着她的胳膊做什么!”
被人这么一唤,一直抓着何当归的黄衣少女才从发呆状态回神,松开了拉着的手,沮丧地垂头站到了一边。何当归心里又是一阵奇怪,刚才也听段晓楼的母亲葛夫人说,“今日有榴然在场,倒不好叫他同来了。”这个叫榴然的黄衣少女,她跟段晓楼之间的关系是……
何当归看一眼榴然,又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看丫鬟蒲草,于是蒲草小声告诉她:“这是咱们王府的榴然郡主,王爷的第二个女儿。”至于何当归最关心的问题,蒲草却只字未提。毕竟这位朱榴然是王府的正经主子,下人是不敢在这样的场合说主子的隐私的。
段晓楼走过来,坐到他母亲葛夫人身边,两人一阵细声密语,好像在争辩着什么,葛夫人还抬头看了何当归两次。段晓楼也偏头看何当归,目光温柔含情,没有半分掩饰,若是此刻有人注意到这一幕,肯定能看出端倪。何当归开始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