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体内的毒性封在小腿上。
做完这些之后,她的额上沁出几粒苍白晶莹的汗珠,鼻息轻喘微微。刚才若有半点差池,随时会要了段晓楼的命。她手里流过的生生死死的人命也不算少,却从未这样紧张过。
一只握着丝巾的手,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,她诧异地回头,才发现段晓楼不知何时挣开了绑他的丝巾。而且,他的黑眸如两个无底的漩涡,将她卷在里面,用温柔的网将她缠绕其中。
她惊喜地问:“你恢复视力了吗?你现在看得见我吗?”
段晓楼含笑点头,说:“眼前瞬间变得明亮了,丫头,从你愿意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,我的病痛全都离体而去了。”
何当归仔细地检查过他的双眼,才问:“你有没有锦衣府的出入令牌?如今在不在你身上?”
段晓楼顿了顿,反问:“你想要?但是我说过,那个地方你绝对不能去。”
“那就是有了?快给我,我拜托别人去。”何当归急切地摇晃着他的手臂,生怕他不给。
段晓楼揉一揉她的发,温和地说:“在我的腰带扣背面,我的穴道被封不能动弹,你拿吧,但是要答应我,绝对不可以自己去锦衣卫找解药。我现在已不是那里的人了,一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