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的四十岁男人出现在她面前。
“姑奶奶,你以后别吹那个笛子了行不行?”雪枭十三郎苦着脸说,“每次听见我的耳朵都像有芒针在扎。”他天生一双狗耳朵,只有狗能听见的声音,其他人都听不见,他却可以在三里之外捕捉到,而且一听就疼得捂耳朵。
何当归松了口气,看向来人。她一猜雪枭就没离开过这附近,还在暗处某个角落等她配的解药,因为他在青州中了一种奇毒,而她是他至今为止能找到的最好的配药师傅。
“事出紧急,我才想到这个办法,”何当归一指酒窖的门,说,“孟瑄、段晓楼,你把这两个人救走,快!”
雪枭耳聪目明,又天天在这附近晃荡,因此他对这里发生的事一清二楚,但他不愿招惹麻烦,便装看不见了。两边的人都很麻烦,他才不想蹚这个浑水。他耸肩说:“那两位大人物对付不了的人,我能有什么办法?姑奶奶你别难为我了。”
何当归眯眼道:“谁让你打了?你抓了他们两个就飞,飞得越高越远越好,剩下的交给我来应付。你不想一次性解了你的毒吗?我已经研究出解药配方了,你看着办吧。”
一听解药,雪枭面上露出渴望的神色,他实在吃够这种热毒的苦头了。咬了咬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