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做一对快活似神仙的伴侣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渐至不闻。因连日来从未休息过,现在一场沐浴一场欢爱,他又得了“好枕头”,可谓沾枕即睡,睡颜还是非常像孩子,一睡着了双靥上就带点傻气的笑,不知是梦见了什么。
何当归被他的脑袋压在胸口,好似一条十斤沉的面口袋,压久了就有点麻,自然睡不好,想要将之推开,可孟瑄的脑袋很赖皮,梗着脖子不肯走。她只好说:“胸口压的闷闷的,肚子也空了,你霸着我干嘛,我还不困。”
孟瑄马上睁开了眼睛,扭头冲外间桌上的几碟点心茶水招手,受到召唤的它们就晃晃悠悠地飘过来了。孟瑄指给何当归看,面上又露出一种傻气而羞赧的表情来,双眸晶璨如得了新奇玩具的孩童,墨黑的色泽将人溺在其中。她第二次见孟瑄使出这项本事,心里反而不那么惊讶,却被他的神情逗笑了,“噗嗤”笑出声来,连带方才之事勾带出的一缕阴霾,也消散无踪了。
何必再去想那些冥冥之中的事,她身边有他,他心里有她,还有什么难解的谜题值得让她伤神。
她不是不想对孟瑄讲明白——可能,或许,大概,她才是他真正的梦姑,她可以原原本本地道出此事的来龙去脉,并说出当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