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听不见了,却要珍珠姐夫妇替她们担着骂名。他们夫妇都是老实人,而珍珠姐假如知道了槐花被害跟自己有关,孕中一伤感,对母子都不好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处理?”陆江北已经再三对何当归刮目了,他都忍不住想回长夜阁之后,再叫人探一回她的身世。她真的是个农庄上养大的布衣丫头吗,她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世故人情和机变之才?
何当归轻搓手炉,微笑道:“现成的‘凶手’就在眼前,何必别处去寻觅?一个马神婆,一个珍珠姐的前夫,若是舅舅你宽泛些,杀坏人也不手软的话,越发连前夫的那些个造孽的家人,也一并处置了罢。就是不砍头,远远充发到什么北疆苗疆的苦地方,让他们劳动改造,反省下他们前半辈子造过的孽罢。”
“马神婆?”陆江北还不知马神婆是昔日水商观的太善,不解道,“她害过很多人吗?”
何当归屈指一算,太善害过的人还真不少,不算自己这门官司下的种种冤孽事,不算自己前世曾被她虐待到体寒无孕,只听蝉衣和珍珠素日讲过的太善的丰功伟绩,就足够砍她三回头的。她打着出家人的名义,横敛山下佃户的钱财和放高利贷,这些都还不算大事,最叫人不齿的是她倒卖徒弟给妓院。听珍珠说,太善很心黑,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