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也空了,她就没有那么淡定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冷冷问一脸讪笑着的熠迢。
熠迢搓搓手掌,紧张地解释说:“萧姑娘说,爷只能呆在那间房里,房里有她从庙里求回来的平安符,搁在屋里,爷恢复得格外快。而且事实证明,爷住在那屋里,吃得多睡得香,比在这茶室里……”
“茶室里怎么了?”何当归笑问,“昨晚孟瑄没睡着吗?晚膳他咽不下去吗?”还是说,这间一物一器透着心思的茶室,刺痛了某些人的眼睛?
熠迢犹豫了一会儿,忽而就憋出了一句:“车马已经备妥,您是不是,回家看看去?您离家很久了吧。”说完后大松一口气的表情。
“怎么,不欢迎了,”何当归沉默一晌方道,“这就撵人了?”自然了,这里现在还不是她的家。
原以为熠迢至少会再随和两句话,可他竟沉默了,默认了。
何当归打量着他问:“是只有最近不欢迎,还是以后都不欢迎了?我能不能听句实话。”
熠迢吸气壮胆儿,将心中话和盘托出:“公子的情况,何小姐您也见到了,他不能吹风不能劳动,第一要紧的就是将养。三公子曾千叮咛万嘱咐地说,要是这一个月没养好,那以后十年八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