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说:“那谁呀?好霸气!so_cool!孟瑄生病了?我刚刚做错事啦小逸?”见何当归闷着头不说话,她又道,“别生气,有句老话叫做,阎王好见小鬼难搪,那位霸气哥再彪悍,他也猖狂不了多久。等孟瑄病好了,咱们狠狠坏他一状,叫孟瑄治他。”
何当归抬头望那边的房门,平静道:“我并未生那个人的气,也没什么好气的。青儿你不是曾念过一句诗歌,叫做‘世界以痛吻我,我报之以歌’,我听了甚是喜欢,觉得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倒像是真正活过两世的人,比你我都强些。”
“喔,这句诗啊,好像是泰戈尔说的吧,”青儿也偏头望着那边房门说,“他是个外国人,说的话虽然好,却不符合中国国情。咱们可以引用借鉴,但是得弄成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‘以德报怨’,该报仇时须报仇,君子报仇十天不晚,俺记住那货的脸了,你不跟孟瑄说,俺下次就代劳了。”
何当归被她一搅,原本的一点郁闷也消失了,轻笑道:“我真没有生气,如今在我心中,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比孟瑄更重要,那个随从如此真心为孟瑄着想,我也为孟瑄高兴。就好像蝉衣等人为我那样,这些都是积年的相处,才能攒下来的亦仆亦友的关系,你千万别去搅和人家的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