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说,“若是没有这桩事,婢子怎敢胡乱扯谎呢?婢子原先也立志从一而终,做一个兢兢业业的好丫鬟,被小姐连累割了鼻子的下人有八九人之多,他们都是立刻打包袱逃出凌府,回乡下种田去了,都说城里的日子太难混了。只有婢子一人还惦记着小姐,拿着从前的赏钱工钱当盘缠,孤身一人上路,跟撞瞎一样的往扬州撞,谁知刚出了京城大门,就有几个附近野山上蹿下来的土匪,不知是多久没见过女人的样儿,连奴婢鼻子如此情状都不怕,强行非礼。奴婢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真是衰到不行了,此时有一英俊公子从天而降,救了奴婢小命,那公子就是青小姐您的兄长廖大人了。”
青儿还保持着震撼状态,大张着嘴巴问:“我哥真和凌妙艺生了个儿子?什么时候生的?”
何当归助言道:“我无意中听到凌妙艺与关筠的谈话,内容中曾提及此事,当时关筠说,‘你听家里人的话去嫁人成亲了,那你和廖表兄的儿子要怎么办?’而凌妙艺对此也供认不讳,可见十有八九是真的。而且我这次在扬州见你兄长,他不是狎妓就是欺侮小女孩,行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,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,青儿你若是劝不动他,我劝你也离他远点,他的样子真够叫人怕的。”
柳穗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