熨烫了用餐的两个人。
孟瑄的口唇撤开,缓缓倒在她的身侧,八条章鱼足还是牢牢圈锢着她,意识却已飘到了半空中,如云彩一样懒洋洋地任风推动。她愣愣地喘着粗气,唇上还留有他的青茶气息,有点不能合拢地微嘟着,好像是被他蹂躏得肿胀了。
“小逸,对不起,”发泄过后的孟瑄礼貌道歉说,“我一时没把住就又将你一个人丢下了。不过咱们的时间还很长……你和我,咱们哪儿都不去,什么都不做,咱们光在这张床上睡觉。”边说着,他的爪子边从她裙子的下方找进来,沿着她的腿隙往上找,慵懒地闭着眼说,“你憋得辛苦不辛苦,让我试试你动情了没,我来帮你……”
“喔喔喔喔喔~~~”
帐幔抖动,一只鸡头伸长,来啄帐幔的菊花绣边,想要个谷粒或草种的打赏,却被一只瓷枕迎面砸到鸡冠子,登时惨叫着落荒而逃。
何当归驱赶着孟瑄的那只罪恶之爪,她虽然想用瓷枕赶走身边的色狼,却舍不得打孟瑄一下,哪怕只是轻轻一下,只好拿床下的公鸡出气。她何尝不想快点儿献身,好“一次性”摆脱七日清的寒症困扰,陆江北不是说三月内圆房吗,她也不想拖太久,免得夜长梦多免得哪天孟瑄突然不要她了。可孟瑄的虎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