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及手脚长满永远好不了的冻疮的滋味。那时候,她在苦熬那种滋味的时候,在从孙湄娘口中得知凶手中其实并没有一个朱权的时候,她最恨的一个人还是朱权,恨他尤在所有人之上……雪枭说朱权只是失踪,怎么孟瑄却说朱权已死了,难道他亲眼目睹了吗?还是偶然拾获了朱权或常诺遗失的玉佩,就误以为是朱权死了?
多狠心的一个人哪,前面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只爱她,只信她,万事都离不了她,可她这边仍对他始终如一,他却已另结新欢,连个简单解释的话或一句“突然感觉对你厌烦了,不再爱你”的话都没有,她都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,就突然失宠了。多么不负责任的一个男人,冷得像一块玄冰,不管多掏心掏肺地付出、暖化他,可到头只能收获一双生了冻疮的手……不管他真死假死,都跟她毫无关系,只是需要等孟瑄醒后说明一切,然后处理掉这块玉佩,否则难免招惹祸端……没想到朱权那种人也会有死的一天,还来得这样早。
将玉佩收入腰间香囊中,何当归叹一口气下了床,为熟睡中的孟瑄重新用丝巾扎上双目,盖好被子再放下帐幔,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,他这几日一定没休息好。她整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小衣和中衣,又将外面的衣裙重新穿过,呼……呼……两个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