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,你怎么不趁机溜出去,回你的东瀛?”
雪枭的模样十分狼狈,半身和着污泥,面上有几道擦痕,还在往外渗血,他咬牙轻笑道:“娘娘好生自在,都这个时候了,还在赏玩月华,真叫人羡慕。”
何当归不动声色地保持笑的姿态,慢吞吞地说:“我这不是在凭吊你么,雪枭君,你说摔下去就摔下去,怎么叫都没了回音,可让我难过了一场。”
“哦?娘娘您还曾为小人伤心?”雪枭的脸不笑吓人,浅笑吓人,咧嘴笑开了更吓人。
“这是自然,”何当归平静道,“我又不曾害你,眼见你一阵蝠影过后就没了人,我惊诧之余,自然要流两滴感叹世事无常的眼泪的。雪枭你看上去伤得非常重,不去镇上找大夫治伤,还在这里陪我说闲话吗?”
雪枭不再强撑,一屁股坐到地上,问:“娘娘,你说的我们大领主要的‘那样东西’真的已经不在了么?就算要回东瀛,我也该先将此事打探清楚再说吧。”
“还有什么可打听的,”何当归满脸不屑,气势十足地冷哼道,“能保住一条命,阁下就该多念几声佛号了,怎么还在妄想不切实际的东西,真叫人发哂。试想一下,我们中原有英豪千千万,他们都一致想要并且争夺的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