烘的话听了,即使是冷如何当归也会有反应,于是,她也将暖烘烘的话回给对方:“三年前我就曾说过,我对诸位有说不完的感激,不光是为了金锁一事,还有诸位平易近人的态度,对当时的我乃是莫大的鼓舞和引导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,这是我的心愿,今日如此,往后也不会变,还请大人莫嫌小女子口出狂言,或许等到日后,你们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到那时,还请大人你捐弃成见,与我通力合作,这样对双方都是大有益处的事。”
陆江北听完之后,面上的神色自然更暖,甚至还上前走了一小步,忍不住将一些心头藏着的秘密在这个“生死关头”告诉她,可是,高绝的响亮的清喉咙的声音很煞风景地响起来,然后他又煞风景地说:“你们二人道谢和辞谢的话,现在说出来会不会太早了,待会儿不定会出什么变故,所以话还是别说得太满才好。江北,咱们的时间实在有限,要不你改日再找这丫头叙旧吧,你不是还约了她喝茶吗?”说着说着,就改用鼻音了,语声满是讥诮嘲讽。
陆江北略觉尴尬,告罪一个就出门去,何当归又追两步,将两枚蜡丸塞进他的手心里,道:“其中一枚是寒冰真气的解药,大人你将一盒药都送给我‘备用’,也不细问我如何用为何用,我由是感激,因此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