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的衣服都差不多,我也难以辨清,至于谈话的细节,哪天一起喝茶嗑瓜子的时候再讲给你听。这些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,我还记着陆大人你们这些人三年前对我的帮助,时常感念两句,想着有机会一定还报才行,因此得知那些人要攻击毫无防备的你们,还携带有火器火枪等远程进攻武器,我立刻连劝带诈,说店中有普通客商,不能伤及无辜,并吓唬他们说店中埋伏着高手,终于成功将他们吓走。”
此时火盆中火苗燃尽,何当归也磨好了墨汁,素手铺开一张宣纸,拈起一支狼毫软笔吸饱墨汁,开始挥毫作画。她边画边接着诉苦:“他们走后,我立刻回来给你们报信,好叫你们加强戒备,或者全数转移至陌茶山庄。谁想陆大人您手下的锦衣卫蛮横无礼到了极点,堂堂天子钦差,身着蟒袍玉带,却跟占山为王的寨匪大王没有什么区别,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,话都不容我多说一句,上来就将我打晕。就这样,我无辜被掳,其后发生的事,难道还怪得着我吗?高大人你质问我之前,是否该问问杜大人他做了什么呢?”
高绝看一眼如今已枯败如风中秋叶的杜尧,仍是责备何当归说:“你这样对他,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,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?你在修炼什么邪异内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