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小数目啊,而老大一听说是罗府的东西,就立刻自己出银子赎了回来,动用的乃是他在陆风镖局的下一年红利。而且那何阜将古董四珍作‘死当’丢出去,我们揣了银子去赎,纵使有当票都是枉然,当铺的掌柜坐地起价,说那些东西是镇店之宝,价值连城。最后,老大做了一件他十几年不曾做过的事——”
“什么事?”段晓楼又开始咳嗽,何当归再也坐不住了,冲动地想扑进去瞧瞧他的伤势,可后面忽然伸来一只手,扣住了她的手腕,力道大而果断。
不等她回头,又一只手探过来,迅速掩住了她的口鼻。尽管隔着一层锻制面巾,但还是有阵阵香气袭上她的鼻端。
“段少你别这么激动,喝茶缓口气,”杜尧先安抚了段晓楼的情绪,然后才说,“咱们老大他只是动用了一回职权,拿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压了那当铺掌柜一回,稍稍危言恫吓,迫使对方用两万三千两的低价将那四样东西转手卖给我们。当时,我着实吓了一大跳,只因这种事我常做,老大他却是第一次做。”
店中默了片刻,段晓楼问:“到底是什么古董珍玩,卖得那样贵,改日我也寻两件来装点书房。”
“琴棋书画——”杜尧附庸风雅地晃着脑袋,“三国焦尾琴,琴声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