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归拖着一床被子默默离开,在屏风后迅速穿好衣裙,转出屏风后,见孟瑄还是原姿势躺在床上,直勾勾地盯着她瞧。她抱着被子走过去,将被子给他盖上,又掖一掖被角,用大夫叮嘱病人的口吻说:“你的剑伤至少要疗养五天才能见起色,我今晚去听竹院找银针,四更天后来为你针灸疗伤,待会儿我煎了药放在桌上,你记得趁热喝。”说完,开始弯腰收拾小几上的茶盏。
孟瑄方才话一出口就后悔了,小逸对朱权的态度他也略知一二,也能感觉到她每次一听朱权的名字就僵硬的行动举止,如今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她听完立刻就变了脸色,方才的柔情似水烟消云散,让他一下子从云端跌落,悔之不迭。
“小逸,你……”孟瑄盯着她收拾茶盏的冷淡侧颜,趁趁地开口道,“我明日就写家书,求父母允婚,然后就三媒六聘,尽快娶你过门,行不行?”
何当归耷着眼皮说:“七公子你三思而后行吧,我实配不上你,做你妻子更是高攀不起。”
孟瑄顿了顿,又用商量的语气,慢慢说道:“小逸,是这样……我父母都是守旧的人,对婚配的门第看得较重,我一时也难以说服他们改变……所以,我意先娶你为妾,等以后咱们有了儿子,我再设法让母亲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