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现在还在想法子治这个病,两位不必拿他的话当真。”不等二人再发出质疑,她下了逐客令,“这里暂时是我的寝房,我不喜欢有不敲门的客人深夜到访。”
常诺和孟瑛对望一眼,常诺对何当归一颔首,“告辞”,转身欲走,他怀中的朱权却突然醒了过来,挣动着从常诺怀中跳下来,纳闷地问道:“你干嘛抱我?”
常诺附耳对他说了两句话,虽然声音小道让何当归听不见,可是,常诺的眼珠子往她脸上斜了一小下。
见朱权沉吟不语,常诺又跟他咬耳朵说了两句话,这一次,何当归终于听见了一点,他说的是“上次是否做过了头,让她珠胎暗结”。何当归登时心头喷火,朱权跑去对她做了那些龌龊事,竟然还以此为荣,到处跟人炫耀!除了常诺,他还有没有跟别人说过?
朱权闻言却真有点疑惑和不确定了,上一次他初来扬州就突然“犯瘾”了,那感觉,就像惯食大麻的人突然抽不到大麻了,喘不过气,心慌颤抖,眼前天旋地转。那时候,他身边不曾备得何嫔的画像,再说画像也早已不顶用了,于是,他立刻想到,真正的“大麻”就住在罗府里呢,而罗府距此并不远。
心随意动,几个快如闪电的奔落,他就潜进了桃夭院,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