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。
罗白及动了真怒,要上去痛扁痛扁再痛扁宁渊,却被何当归拦住。他不解地低头看她,她的眸色波澜不惊,只是摇首不让他过去。而老太太反应过来宁渊的意思,也是有点想怒却不敢怒的意思,这宁渊究竟什么来头,说话口气可真不小,把罗府小姐当暖床用,用完再“完璧归赵”?
风扬是整间祠堂里最最吃惊的那个,他不安地瞥一眼何当归,拎着宁渊的领口就往外跑,匆匆丢给众人一句,“抱歉,他喝多了,这话不作数,我们先告辞了,你们继续断案吧!”
罗白及强自压着怒气,低声问何当归:“为什么不让我揍他?”
何当归的声音和眼神一样波澜不惊,淡淡道:“揍他太便宜他了,就算要揍,我也不想假手于人。”此人喜怒无常,犯不着让罗白及得罪他。
罗白及默了片刻,用只有二人听见的音量问:“你在屋里听见了么,方才我……在院里说的那些话?”
何当归当然听见了,尽管那日在澄煦碰见柏炀柏,对方张口闭口把罗白及和彭渐一样,列为情窦初开、知慕少艾的傻小子一类,她却不以为然,觉得罗白及过两年就跟某侠女相恋私奔了,他的红线不搭在自己这里。可方才在祠堂里面,听得罗白及谓众人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