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琼姐儿时她还好好的,跟婢女们掷香团子、踢花掸子玩呢!”
“哦?”齐川笑着插了一句,“刚才是谁说二妹患了寒症,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程度?”
何当归袖手亭亭立着,垂着眼皮,蹙眉作委屈状,叹息道:“我说了没放火,二舅母充耳不闻地要给我入罪,二姐红口白牙说了‘放火’,二舅母反污指我魇了二姐。天地良心,这种话岂是空口乱说的,古语有云,子不语怪力乱神,二舅母身为长辈中的表率,我也不敢指摘她什么,只是今天在场的看官众多,公道自在人心,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。”
孙氏火冒三丈,磨着牙说:“老祖宗你瞧瞧吧,怪道大伙儿都说咱家出了个女说书先生,一张嘴皮子利得没人能说过她!可铁证摆在眼前,容不得她狡辩,从我院子里找出的巫蛊布偶、冥纸、符咒、人骨和尸块,比照何当归包袱中掉出的巫蛊布偶,两厢对证,她就是再会说也不能脱罪!”
何当归上前两步,捡起地上的那个白色布偶,轻拍两下灰尘,裙裾一飘,莲步行到了廊前。在孙氏的“她要逃跑”和罗白及的“妹妹快跑”声中,她提着裙裾踩上台阶,将白色布偶挂在长廊房顶垂下的一枚小风铃上,又闭眼合十,默拜了片刻。
孙氏又像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