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还源源不断地传来,诧异道:“怎么不用一直牵着手吗,你不早说,咦,你一撤功那股热流也全然不见了。”
孟瑄往外走着,口中解释说:“据说这种技法启动一次可以撑一个时辰,我做得差些,撑不到半个时辰,启动之后不必非得牵着手,方才我在帮你暖手暖身呢,可那热流不是我捣的鬼,那个是技法自带的。”当年柏炀柏教他的时候,一边教授一边自己被自己电到,叫得惊心动魄绵绵不绝,引得无数军士都跑到他们的帐外听柏炀柏的叫春声,第二日还传出了“孟小将军好男色”的风闻。
何当归想了想说:“孟瑄,你的好意我铭记于心,你方才的话我也听进心里了。可我现在不想进食,你要是真想帮我,就借你的宅子让我挂一挂匾额吧,除此之外我暂时没什么需要向你求助的,你和瑛公子可以随时离开罗府。”
孟瑄脚下一顿,继续往外走去,道:“你该吃东西了,我去去就回。”言罢离去。
何当归无声地叹口气,心中暗暗揣摩着朱权的意图,耳中听得齐玄余问:“王爷你既然心中念着何当归,为何不一早把她收进王府呢?再相似的女子也跟本人有差别,王爷为何舍近求远,你要得到那小女子是轻而易举,不是么?”
这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