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蹙眉道,拜他当义父倒是不难,可是她的姓名记在罗家的族谱上,要改谈何容易?柏当归、柏当归的,听起来就很奇怪,是不是?
柏炀柏拐弯抹角地说,族谱上的姓名就不用改了,只需要去一趟官府的户籍部左手边的第二间房子,然后在她的原姓名之前添上一个“柏”字,柏何当归,百合当归,百年好合,够好听的了吧!
何当归听到此处,明白对方这是在口头上占自己便宜,他所说的“跟他姓”,指的是要找个“夫人”而不是“义女”!
那时节,何当归不是没疑心过柏炀柏的荤素不忌的玩笑背后的含义。可是每每想到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,他易容成一位仗剑的江湖豪侠,一剑送太善上了西天,又一剑削去了意图轻薄她的那阔佬的四根手指。每次她想到那时的情况,就会用那个安慰自己,柏炀柏他平时就爱开玩笑,那是他的个人特色,其实他道行高深,早就断了七情六欲,所以他绝不会对自己有什么绮念。
还剑入鞘后,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榻上拥着薄被、中了春药后气喘微微的她,说他已经盯着太善那个毒妇有一段日子了,那厮打着出家人的名义拐卖人口,把良家女子卖入妓寨,已害了不少无辜少女,因此杀了此人,实乃是杀一救百的善举。他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