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林子里正在收集落花的姝琴,上去抱起她就亲……亲嘴……我和我旁边站的几个人都惊呆了,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们两个已经手拉手的离开了。”
何当归扬眉:“姝琴走掉了?她什么话都没留下?”
蝉衣点头:“因为小姐你曾说过,那姝琴在咱们院子里是个特别的人,不用她干任何活儿,而且去留自由,放任自流,所以我也没上去问,就那么干看着他们二人离开了,而且我瞧着,那两个人眼神中还有点儿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意思。奇怪啊,姝琴什么时候跟关二公子好上的?往日那个关二公子来桃夭院,找的可都是小姐你啊。”
何当归嗤笑道:“听你的形容,他们俩就是苦恋多年却不能相见的牛郎织女,而我大约就是阻碍他们在一起的王母娘娘,要不是我今晚成了关墨眼中的‘死人’,他还把他的女人和孩子放在我院子里养着呢,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。”
“更奇的事还有呢,”蝉衣接着方才的话说,“卢知州不是带了马神婆和几个道士道姑,去大师姐房里跳大神吗?卢知州被蓟老夫人拦着不让进,于是马神婆和道士道姑自发跑到大师姐床前跳了一通,等他们走了之后,大师姐居然立马睁开了眼睛,全身发抖地跟槐花说,那些道士道姑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