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孤高又自尊心强烈的女子,既然年年都被拒之门外,你怎么还年年往祠堂跑呢?”
何当归笑意不达眼底:“风公子还真看得起我,竟往我一个没地位没威胁的小女子屋里安插眼线,观察我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,真是让我受宠若惊。不过很抱歉,我不能跟你走,今年过年我还是要在罗家过,祠堂我还是要去,他们在祠堂里面拜他们的,我在祠堂外拜我的,谁也不影响谁。”
“为什么?”常诺纳罕,“一个稍微有点眼色的人,也懂得在不被欢迎的时候选择自动消失一段时间吧。”没想到何当归这样警醒和聪明,只凭他话中的蛛丝马迹就猜出他在她身边放了线人,他索性也不去否认这一点。
何当归裹好了披风,往山洞外走去,声音穿过洞连洞的石室产生了回音:“懂得看眼色过日子的聪明人当久了,偶尔扮一回笨人,丢一回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公子你不这样认为吗?”
常诺跟在她身后走,仍然坚持道:“总之从现在开始,你要跟我寸步不离,直到把你转交到王爷手上为止,你都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。当然,只要你不做出什么出格行为,我就不封你的穴道,也不再对你用摧心掌,省得你又发小姐脾气乱动用内力,最后倒霉的还是我。可我仍不明白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