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再去伍樱阁托几个探子去趟青州,探一探那何阜的老底。似何阜那种劣迹斑斑的人,坏事做多了总会留下不少把柄,到时候她就握着这些把柄去找那个人,让他不要再打她母亲的主意,否则就让自己的夫君——宁王殿下给他好看!何阜那个坏胚子,他根本不配有母亲这样好的娘子,就算他是真心悔过了,母亲也不该再给他机会。当年他能抛弃母亲一次,焉知没有第二次第三次?
母亲慈爱地望着她,柔声说,好孩子,你的银子就攒着自己花吧,平时多把心思放在宁王身上,要事事以他为重,你嫁给了他,你就姓朱不姓何了。昨天我去跟老祖宗诉苦,把借给二哥三千多两银子做买卖,最后血本无归的事讲了出来,老祖宗怜惜我,再加上听说了何阜的事,也为我守得云开见月明而高兴,已给我打点了一个价值两千两的百宝匣,里面金银珠宝都不缺。老祖宗说了,到了青州,我就是当家主母了,衣着打扮一定要光鲜,不能丢了罗府的面子。
何当归还想找理由留下母亲,可是那几个青州口音的“何府”管家车夫们已把所有的行李箱笼装上了马车,来催促母亲起程。母亲又慌不迭地跟她告别了几句,让她在王府事事小心,要低头做人,要把夫君当成自己的天。匆匆丢下这些话,母亲就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