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他会顺水推舟接受老太太的议亲,先用纳妾的名义将我带出罗家囚禁起来,再当做礼物送给宁王。”
柏炀柏越听眉头皱得越深,听到最后一句时,他的眉心已经皱成的川字形,脱口而出道:“不,他不会那么做的,你把他想得太坏了!”
何当归翻了个白眼,为他分析道:“风扬的品行好坏我心里有数,可他是宁王的心腹和臂膀,宁王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双手奉上,连他自家的庞大产业都不例外,何况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我呢?他见宁王想得到我,将我捆起来送给那人有什么可奇怪的。”
柏炀柏摇摇头:“你太看轻你自己了,他和宁王都不会这样对待你,若是他们真有这样的谋算,那三年前为何不这样做呢?”
何当归理所当然地分析说:“三年前我又瘦又小,哪能当成美人送给宁王享用呢?你有所不知,那个化名宁渊的人三年前离开罗府的时候留下一幅画,前几日那画被我的丫头给弄坏了,收拾废品的时候从画轴中找出一封信,上面就清清楚楚地写道,让我在罗府好吃好睡,把自己养胖一点。可见那人就是把罗府当成猪圈,把我当成待宰的小猪,只待养肥就拉去屠宰。”
柏炀柏扑哧一笑,露出跟风扬一模一样的深深梨涡浅漩,边摇头